電視報導:字花被削資事件

Filed under: 傳媒報導 — Editor at 2:16 am on Sunday, April 18, 2010

〈本地文學雜誌政府資助削減營運困難〉,亞視新聞,2010年4月17日  [ 連結 ]

The Works,香港電台電視部,2010年4月13日 [ 連結 ]

《誠品好讀》10月號訪問《字花》

Filed under: 傳媒報導 — Editor at 11:55 pm on Friday, October 19, 2007

《誠品好讀》10月號:一人一書
字花:讓文字綻放繽紛豔羨的花朵

 

很多時候我們期望有無盡的版面,畢竟,作為創作版的編輯之一,常常會害怕因為個人的偏見而埋沒了某些聲音。
──謝曉虹

《字花》有種想要徹底追求多變的意圖,看看可否在雜誌的空間裡容納文字更多樣化的視覺呈現。
──智海

 

想看訪問內容,可到這裡

如果要看更完整的版本,就要找《誠品好讀》10月號來看了。裡面有不少漂亮的相片呢。

字聲音花(電台訪問)

Filed under: 傳媒報導 — Editor at 4:22 pm on Friday, May 12, 2006

1. 港台「開卷樂」訪問

主持:羅貴祥、鄭曦暉
嘉賓:謝曉虹、韓麗珠

2. 網上七一電台「不是象牙塔」

主持:林輝、林萬、alvin
嘉賓:鄧小樺

盧健凌@AM730:字花人語 年輕文學菁英

Filed under: 傳媒報導 — Editor at 3:11 pm on Thursday, May 11, 2006

字花人語 年輕文學菁英

文學雜誌《字花》在上月中創刊,群星擁戴下的一本文學雜誌,由8大當紅年輕作家和學者擔大旗。雜誌面世半個月已經掀起搶購潮,《字花》網上留言版更見讀者互相通訊追蹤《字花》影蹤。正當文學界仍在感嘆老牌文學雜誌《文學世紀》本年初停刊,《字花》卻漸發芳香。香港文學似乎後繼有人,但聽兩位文學新生代兼字花人的文學因緣,卻教人「咋舌」。

文:盧健凌 圖:黃文山(人物)

翻開《字花》難得地看到文學雜誌鮮有的多幅彩頁,圖像、相片、視覺設計…影象當道的時代,連文學的字海世界,也佔了一席位。細看《字花》班底,也難怪,除了文字人外,還有年輕漫畫家智海和江康泉。或者有人覺得文學雜誌,就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一片,現在這種著重視覺元素的編排方法,總會令有些人看不過眼。不過,事實證明《字花》出來的效果似乎相當成功,編輯之一的袁兆昌還嫌去得不夠盡。如果讓他一個人話事,他會將《字花》變成《MILK》的版面,再找來李歐梵和羅貴祥等文人學者寫一篇篇夠份量的文章,這種表面與內容不對位的crossover,他想必定有一番精彩。

無可否認當中充滿市場考慮,在出版社打混的袁兆昌,慎密地計算雜誌的內容,以至發行和宣傳。他如此評價香港的文學市場,「唔係無人睇,而係無人賣」。曾經有個文學雜誌編輯知道他愛書,也就每期送他十數本雜誌,他就拿那些舊雜誌去牛棚擺地攤,實行無本生利,轉眼售罄,而買的亦並非全是所謂的「文化人」,不過是街坊街里,他深感文學雜誌不是沒有市場,只是讀者找不到罷了。誠然,這也是的,過去的文學雜誌,論內容並不輸蝕,但偏偏瑟縮於書店一角,平實的封面也教它備受冷落。這也說明為何袁兆昌這位文字人,也如此看重包裝設計了。

設計做好了,但也要送到讀者手上,或最少讓讀者知道,是以《字花》編委由雜誌面世前好一段時間已開始忙著接受訪問,身邊的文字好友亦各自在專欄宣傳宣傳。待正式發布,又找來文化界殿堂級人馬李歐梵和當紅文化評論人梁文道來做嘉賓,書店內的發布會上,百多本《字花》已花蹤杳杳。

攞文學獎都係為錢

整個發行過程也盡在商業計算。說實在高度商業化社會內,即使申請藝發局資助,也難關重重,不出點點子,不花點心思,怎能在制度上游走。年輕一代早已深明此道,即使是推銷文學也在所難免,而事實上,這種「實際」和「計算」也不過是我輩成長習慣了的東西。

讀過《超凡學生》的人都知道主角不多不少是作者袁兆昌的寫照,從小並不是個愛書的小孩子,相反極愛「炒卡」,即抽卡通或明星卡後,再轉售圖利。看書,也不過是母親利誘的結果,為了多點零用錢,也就看看一些偵探書罷了。中學時代看書,也專挑上課時間在「櫃桶底」看金庸和倪匡之類,也實在是為社交需要。正如大部分的故事,少年人得到名師指點,然後下山闖蕩江湖。袁兆昌也就平地一聲雷在第27屆青年文學獎新詩高級組摘下桂冠。當年文學界盛傳,那一年的青年文學獎 新詩比賽,評審一如既往,將糊了名的作品逐篇評核,揭盅時始知得獎的首三篇都是袁兆昌的作品。說起往事,早在詩壇泡慣的鄧小樺仍覺得不可思義和自卑。(訪 問當日,袁兆昌可立即為小樺送上高帽,說小樺是自己的老師呢。) 也就是這一段故事,袁兆昌在文壇上漸放異彩,一系列的《超凡學生》小說和漫畫、詩集等,在他眼中,得獎讓出書較容易,而出書又可以維持知名度,亦讓他更清 楚市場的需要。自問一直所練的不是「寫作既筆」,而是「sell嘢既筆」,清楚明白市場也好,評審也好,要的是甚麼,又或是怎樣去寫才可以加分。

至於鄧小樺在訪問中,不斷揶揄袁兆昌,其實她看文學和制度,看得更透徹。從小就在書中打混,當小孩子還在看兒童故事的時候,常被父親掉在書店內的小樺子伸出小手,從高高的書架上抽出文言版的《搜神記》「狂 k」(不求甚解,只顧讀)。文字早已成為小樺最耍家的遊戲,即使學校內的文章,小樺胡扯的天花亂墜,只要稍稍引經據典,老師也就沒有修改的餘地。慣了在文字世界上馳騁,最終也棄了心理學,專攻中文系。參加一個又一個的文學比賽,為的不是甚麼肯定自己的老土話,而是開宗明義為錢,然後將獎金或稿費拿去交租和放債。「文學既意義去到邊度我好清楚,無人可以解釋得好過自己。」「攞獎只不過係俾個位置你去講嘢,如果唔係攞咗獎,連講句關於文學既機會都無。」實在太欣賞鄧小樺的直率,但事實若非《字花》人都在文壇佔一席位,想必他們這陣子也沒可能忙得如此。而鄧小樺和袁兆昌不多不少都因為曾經得獎的關係,受到學校的邀請教文學創作。

繼承……由「我們」來扛

雖說這代年輕人十分實際,亦懂得計算,但還是扛了文學承傳這個沉重的包袱。

「我哋點解要做呢本嘢,就係衝埋個包袱度『我哋要推廣文學,我哋要文學喺社會度更「椏咋」,我哋要喺中學生度推文學』。」袁兆昌口口聲聲說「繼承咗啲好戇居既包袱」,但還是一直為《字花》出謀劃策。自言「攞苦嚟辛」的鄧小樺亦稱:「都覺得應該輪到我哋呢班做,我哋唔做就無人做。」「我哋(《字花》編委)都有各自的姿態,有晒自己位置,如果話要表達自我,我哋有太多空間。相反,我哋既然累積咗啲嘢,唔需要再攞,而係貢獻翻出嚟,打番大文學既市場。」「我哋嗰代勉強都仲有詩社,三字頭嗰代都識我?,但打落去既作家有邊個,搵下一代作家既責任,都好應該係我哋去做。」

申請慣藝發局資助的袁兆昌亦曾斷言「如果呢8個人都申請唔到,香港都無希望。」兩個經常發表的漫畫家,3個已經打進中學生好書龍虎榜的作家,還有3個年輕學者,這個組合也算聲勢浩大,相信集8人之力總能引起大眾注意罷。不過,這一場仗仍非易打,文學與社會距離愈來愈大,就算一個作家寫得好都無用,因為已經無人理會,而社會的文化亦愈趨單一。這些字花人都清楚知道,但,「係呢一個年代,集體先至係前衛,集體先至係fashionable。你如果想有人理,就一定要改變個社會,如果唔係之後連你寫得好都無得玩。」

鄧正健:在《月台》上開出《字花》——文學雜誌輕裝上路

Filed under: 傳媒報導 — Editor at 2:54 pm on Tuesday, May 9, 2006

原載於《am730》26-4-2006

文學並不是文人曲高和寡的喃喃自語,而是城市中應當具備的生活養分。當「香港沒有文學」變成陳腔濫調,文學雜誌生生滅滅,形成不了風尚,那就說明了我們的城市原來是營養不足,生活看似多姿多采,骨子裡卻是焦躁厭悶。最近兩群三十未到的年輕人,繼續持守「文藝青年」的浪漫傳統,各自辦起文學雜誌來。《字花》有如破空出世,令人引頸以待;《月台》卻像隔牆之聲,惹人細意咀嚼。它們的出現,不論成績如何,彷彿都預視了我們的文學地圖即將被重新測繪。

讓文學進入生活

文學的「純粹性」是過去香港文學雜誌的主流傾向,但在自由市場和資助機構都不大支持純文學發展的環境下,文學愛好者只有迷戀著「鉤沉」的動作:遠至《大拇指》、《素葉文學》、《呼吸》,近至《詩潮》、《文學世紀》等,無不是他們心目中的鏗鏘名字。這些名字載負著香港文學的光輝歷史和「純粹性」,也記錄著這群作家讀者的文學成長路,一種屋村球場式的少年經驗。

但理想的文學並不應該是純文學。「純文學」意味著要剔除一切非文學成份,只是當文學無法落入社會的集體生活意識中,就只會淪為純粹個人的無病呻吟。香港本就是一個綜合雜誌式社會,沒有堅實的文化傳統,所有文化生活都是混雜多變。因此我們的社會根本不需要僅作為老手新丁新作「散貨場」的純文學雜誌,我們需要的是生活的文學雜誌,讓文學走進生活,也讓生活成全文學。

讓我們看看台灣的《印刻文學》雜誌。《印刻文學》全名《印刻文學生活誌》,既號稱以文學為本,也從來不脫離現實的生活節奏。每期《印刻文學》都有新鮮的文學創作,也有著值得細意玩味的生活格調,從專題企劃、人物專訪、到閱讀推介、文化評論等,儼然就是流行雜誌的編輯格局,卻仍然能維持文字的高水平。香港人常常滿口創意無限,但我們好像還是無法想像,一本香港的文學雜誌會策劃一個王家衛專題,又或者將一個小說作家打造成明星一般推上封面。這也是歷來香港文學雜誌討人厭悶的原因。

「新」文學雜誌的衝擊力

都是市場惹的禍,新近創刊的兩本文學雜誌,始終還沒法讓文學直接進入生活潮流,這是可以理解的。但他們對傳統「純」文學雜誌的衝擊力,依然是不容忽視。

作為一本新出版的文學雜誌,《字花》的勢頭可謂亮麗動人。這群生於七十年代末,卻剛剛冒出頭來的年輕人曾經說過,他們要在這個褪色的時代裡,創造一個屬於新一代的文學空間,讓文學重新介入社會和生活。的確,當學院中的香港文學仍舊只談西西和也斯、曾一度被稱為新生代作家的董啟章也步入中年,《字花》正好適時為我們打造一個全新的文學階級,既成就香港文學,也讓香港文學成就他們。事實上,《字花》創刊號設計精巧、編排活潑,稿件選取亦不流於推銷新作,創作、評論、介紹兼容並蓄,大大脫去了過去文學雜誌予人的陳腐印象。但更旗幟鮮明的,是他們銳意創立他們一代的文學特徵,既上觀名家,亦下攜新手。創刊號中有不少老牌,如西西、李歐梵、關夢南等,顧問團名單中更有不少響噹噹的學者名字,但同時亦格外重視提攜新秀,高調為新手開拓上場空間。在這遍文學貧乏的土地上,這群應時出世的新生代文學人,似乎仍有力量將文學帶回生活之中。

如果說《字花》是文學荒漠中的小花,《月台》就是城市角落裡的遊戲台。《月台》至今已出版了兩期,他們標榜「創作誌」形式,內容風格跟《字花》一樣,就是不拘一格,文學創作、文化評論、繪圖創作等共冶一爐。但最令人驚艷的,還是他們的辦刊態度。當一本薄薄輕輕得近乎手作的小刊,套在一個爽利的公文袋裡,然後安穩地放在幾家均具格調的小書店中寄賣時,那就意味著這是幾個年輕人的創作小遊戲。當中的手作小趣味,正好突顯出那「讓創作走進生活」的真實過程。我們根本沒有必要再說什麼「他們有熱誠、有堅持」之類的客套話,你可以喜歡《月台》,也可以不喜歡,但你不應該對它說三道四,對他們來說,文學創作並不任重道遠,而只是微小的生活瑣事而已。比起那些滿口理想,卻又幹不出什麼的人,《月台》的這一群年輕人,起碼是真誠得多了。

四月《字花》開‧文學誌潮起來(送《字花》!)

Filed under: 傳媒報導 — Editor at 12:00 am on Saturday, April 15, 2006

[《星島日報》 2006-04-15 年華 E07版 — 何可報導(部分圖片:陳鐵剛、江記)]

雜誌,我們天天翻,是非常近身的東西;一旦被冠以「文學」之定語,則馬上飛到青藏高原的神?上。身處元朗平原、旺角大峽谷的芸芸眾生,幾何會舉頭望明月?然而,今天卻有一班年輕人站出來,以活潑、生活化的雜誌形式,告訴我們接觸文學不等於攀喜瑪拉雅山,文學就在我們身邊,流動如潮。《文化廊》特邀他們其中三位,包括作家謝曉虹、韓麗珠,以及漫畫家兼導演江康泉,帶大家去賞他們那初開的《字花》。

《字花》的八名編委,全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,卻都已在創作、評論、研究方面有一定成就。今年初,謝曉虹、韓麗珠就分別憑小說集《好黑》及《寧靜的獸》,獲得是屆香港文學雙年獎及推薦獎。《字花》的美術指導江康泉,最近亦憑錄像作品《胡眉的名字》,得了IFVA短片比賽公開組的特別表揚獎。從三位賣花的年輕人手中,得來《字花》創刊號Demo一本。文學友人一看目錄就猛話「猛」,因為有李歐梵、黃子平的評論,西西、駱以軍、關夢南、梁秉鈞的創作。其實細閱起來,就知道何止「猛」咁簡單。

書誌 非一般形式

傳統的文學雜誌很少著重考慮美術設計,《字花》則明顯在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,參考了流行雜誌形式,加入大量圖像元素,不惜工本加入大量彩頁配合。「我們其實一直沒有很健康的渠道,去把好的文學作品Deliver給讀者,」江康泉說:「文字應該以怎樣的形式出現在讀者的手上?插畫如何配合文字的感覺?這都是不可忽略的問題。」編委們提出《字花》屬於「書誌」,既有「書」的沉實感,亦有「誌」之生活貼身感。

《字花》的許多欄目設計上,也與傳統文學雜誌不同。以往的專題部分多是學術研究文章,或某文類創作合集,《字花》創刊號的特集名為「買」,是命題創作的形式,頗具新鮮感。當中《十字街頭》一欄,找來不同階層的人物,同以「買」為題撰文,名家與基層婦女的文字並置,帶出頗特異的效果。另外,書中專訪也做得不一樣,那是韓麗珠與小說家董啟章在電郵上的文字交換記錄,她的問題看來不及邊際,卻很有趣,包括「如你最愛的人變成了貓,你會怎樣?」,正如文學創作應從生活出發,韓麗珠表示這些閒聊般的問答,正好回到生活層面上,讓讀者了解作家的思想。

這些算不算是Gimmick?韓麗珠回答:「一個漂亮女孩如果打扮太樸素,也不會吸引大家的目光,我們不過給她化個妝,給她一件漂亮衣服而已。」

互動 新一代發聲

《字花》鎖定了高中及大專生這年輕的讀者群,而韓、謝等五名同伴皆有不少在中學及大學教授創作的經驗,正好豐富了對於這群「新新一代」的認識。他們認為少年學生想像力和接受力其實不弱,反而長大後思想變得狹隘。謝曉虹表示,現在學生能發表文章的地方,多只局限於校園、學生刊物之類,發揮有限,故《字花》特設了讓新人投稿及「自篤」的園地,希望來稿更多元化。她更說:「不希望《字花》的聲音是從上而下的單向表述,我們著重互動性。」《字花》不只是發表的平台,更是交流意見的咖啡廳,甚至是遊樂場。

如《字花花》,相當有童真感覺的欄名,原來是特集中的遊戲部分,第一期由謝曉虹同你玩「與物件談戀愛」,內容……講出來就不好玩了。

又如《編輯自言自語》,此欄列出了審稿編輯的部分交流過程,用意是提高透明度。謝曉虹說:「其實我們編輯也像學校的老師,有一定的標準,即是偏見,我們就是要在這欄中展露偏見。」的確,文學藝術往往沒有清晰的好壞標準,不過只有展露偏見,才有討論的餘地,破除文學界黑箱作業式的神秘感,加強文學本身的親切感。

《字花》雙月刊出版:水煮魚文化
定價:$29
售賣點:各大書局

特別花香大放送

讀者只須剪下本欄印花,連同姓名、聯絡電話、回郵地址及一篇以「惡」為題的一百字短文,寄「灣仔軒尼詩道365號富德樓七樓《字花》編委會收」,寫得最好的五位讀者將有機會得到《字花》創刊號神秘特別版一本,大作更有機會於《字花》六月號發表。限量放送,向隅請諒。

.影印本無效
.《星島日報》、《字花》編委會保留最終決議權

本土精彩:韓麗珠灌溉字花

Filed under: 傳媒報導 — Editor at 12:00 am on Sunday, March 12, 2006

[明報- 本土精彩:韓麗珠灌溉字花-三月十二日 星期日]

http://hk.news.yahoo.com/060311/12/1lypb.html

【明報專訊】三月中旬,離開新創文學雜誌《字花》創刊,大約還剩大半個月吧,互聯網上已見許多伸長了的脖子,期待這份年輕的雜誌這些年輕的作者畫家,韓麗珠便是其中之一。

《字花》創刊號已快決定編輯風格與理念,目前仍有仔細琢磨之處,例如是更輕快一些以面向更廣闊的大眾,或是已經說得夠清楚明白了呢﹖八個對於讀者各有想像的編輯,仍然會在虛擬世界以電郵爭論己見,「一天不看郵箱已積累了二三十個新電郵」,但「年輕」必定是它的面貌了。

關於承接

而辦這本年輕的雜誌,是怎麼一回事﹖於原來一直有念頭要辦雜誌的韓麗珠來說,當發起人謝曉虹與鄧小樺找她去做的時候,她答應,是一個關於承接的原因﹕「現在已經二○○六年了,八字頭的作者冒出來的不多,而我們七字頭的、在中學已在寫的,又為什麼仍然能夠在寫﹖」她認為這是因為從前有文壇前輩如關夢南創立了文學雜誌,「給予我們寫的機會」,而回過頭來看八十年代出生的作者,「是否我們做得不夠」﹖

《字花》,對於韓麗珠來說,或就像她對刊物名稱的聯想,如同「字裏開出花」的生命力延續的欣榮代表。

而在這份百多頁的雜誌裏,亦會展現編輯部對於稿作的看法。《字花》的編務以集體決策為主,也因專長而有所分工,主責創作部分的她與袁兆昌、謝曉虹,每期審稿、選題、約稿的電郵討論,會仿效台灣文學獎的透明評審方式,擷取部分,放到雜誌裏,讓讀者可以窺見《字花》編輯部的主張。另外也有一個環節叫〈新人自篤〉,讓少有發表的投稿人,不限形式是文字或圖像,談談自己的作品。

藝發局的資助只夠《字花》辦六期,韓麗珠希望雜誌能自給自足的辦下去,而這於她亦是辦《字花》有趣的地方﹕「很想知道出來之後的反應,因為整件事原來是很夢幻的。」這個blog﹕fleursdeslettres.com,便是《字花》在虛擬世界與讀者的溝通渠道,而現實世界裏雜誌亦會辦一場發布會。雜誌是第一步,路走下去有延伸的話,譬如,辦文學營。

關於承接,韓麗珠目前還多教了寫作班,原來很不慣對著許多人說話的她,看到學生的眼神,知道他們有所得著,便感高興。

至於愛韓麗珠文字的讀者,自然期待她的新作。只能透露她正著手寫一部較以往為長的中篇。「我怕它小器,會胎死腹中,還是寫好以後再說吧。」韓麗珠笑說。

文/鄭依依

《字花》 貼近群眾的文學

Filed under: 傳媒報導 — Editor at 12:00 am on Sunday, January 22, 2006

[節錄:明報– 向前看﹕文學世紀終刊 字花靈巧誕生– 1月 22日 星期日]

http://hk.news.yahoo.com/060121/12/1km23.html

《字花》 貼近群眾的文學

剛獲是屆文學雙年獎小說獎及推薦獎的新一代作家謝曉虹和韓麗珠,將伙同袁兆昌、鄧小樺、張歷君、郭詩詠任編輯,李智海及江康泉則擔任美指,一行8位年輕人,年齡都未滿三十,出版新的文學雜誌《字花》。內容既有以圖像亦有以文字創作為主的,亦有於學院中作研究的,並已獲得藝發局一年資助計劃的批款,創刊號將於4月起以雙月刊形式推出。

脫去與社會的隔離

謝曉虹說,與友人辦文學雜誌的念頭,由來已久。那是因為有感目前本地文學雜誌的設計樣式或銷售方法,都與一般讀者的生活頗有距離。例如主要銷售通道在二樓書店,使得接觸層面局限小眾。但她跟友人一直相信,文學可以推向更普及的層面,因而聚結在一起,創辦新刊物,脫去與社會隔離的形象。

《字花》有相當明確的定位,要面向高中與大學校園的年輕讀者。與現有傳統文學雜誌少有特定專題比較,謝曉虹指,《字花》內容會更多元化,每一期有特定命題的創作,文字以外,甚至包括漫畫、白雙全的行為藝術作品等,另外亦重視評論,但會更生活化,例如把文學與電影並排評論,擴闊何為文學的領域。也會刊登書評與書介,例如外國文學的介紹。

《字花》編委們其實亦經常到中學校園教授創作,憑藉與學生接觸的機會,亦對雜誌的對象另有體會。雖然香港學生閱讀面常被評為華人圈中較窄的一群,但謝曉虹指中學生選書,未必會排拒高深的作品,只是限於他們的接觸層面,與作為媒介的文學雜誌,可能版面設計等等因素無法引發他們的興趣,從而令他們減少對文學的認識。因此,她認為,《字花》的出版,並不會低估中學生的接受能力,亦不會為「遷就」學生而降低程度,倒是在每期約百多頁的篇幅裏,劃分兩部分,其一調子較為活潑,包括每一期的文學創作遊戲,另外部分則會是深度的評論。

如現有雜誌,《字花》仍以關注香港本土創作為重,但作為年輕人辦予年輕人看的雜誌,謝曉虹有信心保證內容的質素與水準。例如,4月的創刊號加入大陸及台灣學者的撰文,但為了保持新鮮感,她笑言仍需保密。

資助有限 限制設計

萬事俱備,卻要待至4月方可推出,原來涉及藝發局批發資助的方式。由於撥款需由有限公司或非牟利機構形式提出申請,謝曉虹等人便要花時間、精力、金錢去籌組公司,讓她很疑惑,既是少數人在作文學推廣的事情,何以仍要設限,做成不便?對《字花》而言,設計包裝相當重要,但有限的資助金額,亦做成限制,她與友人亦同樣忙於創作與教學等「正職」之餘,要以義務形式參與編務及宣傳——她笑說,也希望透過報道能招募義工。在忙著招徠書店、出版機構的廣告、籌辦活動等推廣的這初創階段,謝曉虹懷抱著文學雜誌是可以自負盈虧的信念,希望這份新生代的雜誌,將帶出另一股香港文學的生命力。

文/鄭依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