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字花》極速斷市之謎

Filed under: 字花活動 — Editor at 2:15 pm on Monday, April 24, 2006

其後數小時,我是目睹庫存消失的。

——晃蕩有時:那130本字花

當日留影

最新消息

Filed under: 字花活動 — Editor at 1:25 am on Saturday, April 22, 2006

《字花》創刊號

1.《字花》綻放儀式暨香港閱讀文化討論會

日期︰2006.4.23 (世界閱讀日)
時間:1430-1630
地點︰商務印書館.尖沙咀星光圖書中心
地址:九龍尖沙咀梳士巴利道 3 號星光行三樓

活動:
創刊儀式
李歐梵 梁文道 對談香港閱讀文化
「香港學生櫃筒底書」調查結果公布
活動完畢,敬備茶點
- 查詢:3425 0644 / 9209 4809


2. 惡死能登會--惡人寫手聚會

日期:2006.06
地點:油麻地KUBRICK書店
詳情待定

不可能的文學雜誌——《字花》發刊辭

Filed under: 《字花》發刊辭 — Editor at 3:02 am on Saturday, April 15, 2006

香港文學如何可以在更良好的土壤上開出更出人意表、令人不敢逼視又難以漠視的花朵,數十年來無數關懷文學的人均念茲在茲。2006年,《字花》正式誕生,並致力以更張揚鮮明而大規模的方式去建設香港文學——是的,我們年輕而且微小,卻抱持重要、真切而且合理的願望。《字花》的編輯及設計人員,均是出生於七十年代末,未滿三十的年輕人。在組成《字花》之前,我們都只是零散的散兵游勇。而我們願意結集在一起,其原因有二:一,在創作及學習文學的過程中,我們找到了讓自身得以呼吸生長的空間,並收穫了豐盈幽微莫可名狀的樂趣,這樂趣甚至維持多年而不見褪減——是以我們企望,其他人也可以在文學中體味到類似——或迥然不同——的樂趣。同時,我們也發現這社會比以前更需要文學,因為我們看到,愈來愈多平板虛偽、似是而非、自我重複的話語滲入無數人的生命,同時香港社會的隔膜與割裂愈來愈大,各種無形宰制日趨精微而無所不在。而文學,正是追求反叛與省察、創意與對話的複雜的溝通過程,我們的社會需要文學的介入。

與香港藝術發展局的資助目標吻合:《字花》將是一本高質素的綜合性雜誌,我們將竭力以自身所知所學所感所能,將高水準的作品呈現於讀者眼前。我們相信,創作應該是多元的美麗,評論應該是尖銳的交流,設計風格不是外在的末節而是表達態度的核心之一——三者聚合一起,連綿地碰撞我們自身與社會及時代的局限。《字花》力圖打破各種局限,如果年輕是代表勇於嘗試和更新,我們願意宣稱自己是年輕的;然而惟望各位相信,年輕不等於幼稚,活潑不等於輕率。高質素的文學雜誌不等於某種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拒人千里,始終希望以跳脫活潑的形象,與讀者及作者一同向未知的世界伸手、探入。我們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,我們與我城的人一樣,在城市中浮游:思考、行街、唱k、論辯、運動、購物、抗議、設計微小的裝置以觸發自我的流動。你可以想像幾乎已經不年輕的年輕人,以非常嚴謹的要求為基礎,去表現恣肆的活潑嗎?其實,這樣弔詭的文學工作者在歷史上不可勝數,是他們的弔詭,繪出了文學的豐富。因此,《字花》是具有野心的:我們會以自身的最大能量去推動幫助我們成長的文學藝術之發展,立足於我們成長的城市和時代,主動尋求兩岸三地的思想和作品交流,面向具體地多元變易的全球世界,指劃一個更具能量的未來。《字花》更將盡力照顧本土出版事業,關注發行與推廣;因為,對本來與文學並不親密的陌生人,我們將會花最多心力,以試圖拉著他們的手。

《字花》知道這些目標之巨大與我們力量之微小。然而,《字花》知道,《字花》並不是在一無所有的貧土上成長。因為我們心中所想的,恰如許多先於我們站出來建設文學的先行者。在這個意義上,《字花》從不孤獨,而且相信連結——各位的支持,《字花》銘感於心。《字花》輕快地笑著,說:我們會做得比你們所想的更加多,我們並不止於你所看見的樣子。《字花》是一個「不可能」的嘗試,但正是因為我們實際地考察各種具體的需要,才會要求看來不可能的東西。我們的努力,終會在無邊際的天空裡,造成持久的爆炸。一切已經開始。

四月《字花》開‧文學誌潮起來(送《字花》!)

Filed under: 傳媒報導 — Editor at 12:00 am on Saturday, April 15, 2006

[《星島日報》 2006-04-15 年華 E07版 — 何可報導(部分圖片:陳鐵剛、江記)]

雜誌,我們天天翻,是非常近身的東西;一旦被冠以「文學」之定語,則馬上飛到青藏高原的神?上。身處元朗平原、旺角大峽谷的芸芸眾生,幾何會舉頭望明月?然而,今天卻有一班年輕人站出來,以活潑、生活化的雜誌形式,告訴我們接觸文學不等於攀喜瑪拉雅山,文學就在我們身邊,流動如潮。《文化廊》特邀他們其中三位,包括作家謝曉虹、韓麗珠,以及漫畫家兼導演江康泉,帶大家去賞他們那初開的《字花》。

《字花》的八名編委,全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,卻都已在創作、評論、研究方面有一定成就。今年初,謝曉虹、韓麗珠就分別憑小說集《好黑》及《寧靜的獸》,獲得是屆香港文學雙年獎及推薦獎。《字花》的美術指導江康泉,最近亦憑錄像作品《胡眉的名字》,得了IFVA短片比賽公開組的特別表揚獎。從三位賣花的年輕人手中,得來《字花》創刊號Demo一本。文學友人一看目錄就猛話「猛」,因為有李歐梵、黃子平的評論,西西、駱以軍、關夢南、梁秉鈞的創作。其實細閱起來,就知道何止「猛」咁簡單。

書誌 非一般形式

傳統的文學雜誌很少著重考慮美術設計,《字花》則明顯在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,參考了流行雜誌形式,加入大量圖像元素,不惜工本加入大量彩頁配合。「我們其實一直沒有很健康的渠道,去把好的文學作品Deliver給讀者,」江康泉說:「文字應該以怎樣的形式出現在讀者的手上?插畫如何配合文字的感覺?這都是不可忽略的問題。」編委們提出《字花》屬於「書誌」,既有「書」的沉實感,亦有「誌」之生活貼身感。

《字花》的許多欄目設計上,也與傳統文學雜誌不同。以往的專題部分多是學術研究文章,或某文類創作合集,《字花》創刊號的特集名為「買」,是命題創作的形式,頗具新鮮感。當中《十字街頭》一欄,找來不同階層的人物,同以「買」為題撰文,名家與基層婦女的文字並置,帶出頗特異的效果。另外,書中專訪也做得不一樣,那是韓麗珠與小說家董啟章在電郵上的文字交換記錄,她的問題看來不及邊際,卻很有趣,包括「如你最愛的人變成了貓,你會怎樣?」,正如文學創作應從生活出發,韓麗珠表示這些閒聊般的問答,正好回到生活層面上,讓讀者了解作家的思想。

這些算不算是Gimmick?韓麗珠回答:「一個漂亮女孩如果打扮太樸素,也不會吸引大家的目光,我們不過給她化個妝,給她一件漂亮衣服而已。」

互動 新一代發聲

《字花》鎖定了高中及大專生這年輕的讀者群,而韓、謝等五名同伴皆有不少在中學及大學教授創作的經驗,正好豐富了對於這群「新新一代」的認識。他們認為少年學生想像力和接受力其實不弱,反而長大後思想變得狹隘。謝曉虹表示,現在學生能發表文章的地方,多只局限於校園、學生刊物之類,發揮有限,故《字花》特設了讓新人投稿及「自篤」的園地,希望來稿更多元化。她更說:「不希望《字花》的聲音是從上而下的單向表述,我們著重互動性。」《字花》不只是發表的平台,更是交流意見的咖啡廳,甚至是遊樂場。

如《字花花》,相當有童真感覺的欄名,原來是特集中的遊戲部分,第一期由謝曉虹同你玩「與物件談戀愛」,內容……講出來就不好玩了。

又如《編輯自言自語》,此欄列出了審稿編輯的部分交流過程,用意是提高透明度。謝曉虹說:「其實我們編輯也像學校的老師,有一定的標準,即是偏見,我們就是要在這欄中展露偏見。」的確,文學藝術往往沒有清晰的好壞標準,不過只有展露偏見,才有討論的餘地,破除文學界黑箱作業式的神秘感,加強文學本身的親切感。

《字花》雙月刊出版:水煮魚文化
定價:$29
售賣點:各大書局

特別花香大放送

讀者只須剪下本欄印花,連同姓名、聯絡電話、回郵地址及一篇以「惡」為題的一百字短文,寄「灣仔軒尼詩道365號富德樓七樓《字花》編委會收」,寫得最好的五位讀者將有機會得到《字花》創刊號神秘特別版一本,大作更有機會於《字花》六月號發表。限量放送,向隅請諒。

.影印本無效
.《星島日報》、《字花》編委會保留最終決議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