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香港滅亡原因」徵稿啟事

Filed under: 字花活動 — Editor at 5:13 pm on Wednesday, March 17, 2010

第26期「香港滅亡原因」徵稿啟事

一座城市的傾覆,可以有上萬種可能的原因,也許只是為了成全一對怨偶,或者是樓上的冒失鬼忘了關水喉,也可能是米之連刑警決戰麥當奴大叔,甚至是沉睡的哥斯拉在夢中打了個飽嗝……。

如果有天我們身處的城市真要滅亡,不要讓它被沉悶殺死,我們能否為它設計一個具有創意的「死因」?快來挖掘你的想像力,於5月20日前,在 500字內寫下「香港滅亡原因」,連同真實姓名及通訊地址(發表時可用筆名),電郵至 zihua2m@fleursdeslettres.com,或郵寄至 九龍鑽石山大有街 2-4 號旺景工業大樓 13D《字花》編輯部收。

齊來以毒攻毒,百無禁忌,讓意念中的香港滅亡得越有創意,這地方才越有生機。

復活示範單位:「詩生活」詩與手作聯展

Filed under: 字花活動 — Editor at 4:17 am on Tuesday, March 16, 2010

四人手作單位 totit 主辦,並與香港文學雜誌《字花》攜手合作,邀請多位詩人就生活場景寫詩,再讓手作人就詩中感懷設計手作展品,讓工藝品盛載詩人細膩而獨特的情感,打動對生活有態度、有思考的知音人。展覽也與跳蚤市場首次合併,布置成舒適的客廳,大家可以和手作人輕鬆聊天,暢談生活和創意,並帶走獨一無異的手作仔。

日期:2010年4月2至4日
地址:灣仔克街廣生行大廈UG(灣仔地鐵站A3出口沿莊士敦道行約八分鍾可達)
時間:
4月2日(星期五)
Opening 6-8pm
展覽及市集 2pm

4月3日(星期六)及4月4日(星期日)
展覽及市集 12-6pm

主辦單位:totit
協辦單位:字花
參與詩人:劉芷韻、饒雙宜、雨希、陸穎魚、陳強、阿BU、林日曦、阿P、山山、Johanna Ma、Carmen Ng、Jennifer Joyce Ngo 等
參與手作單位:Black Sheep Barn、foon、LoSo shop、Plug、Meiki、 Man Man、 Addis、geeio、Fa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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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學緊釘劇場講座

Filed under: 字花活動 — Editor at 1:37 am on Monday, March 15, 2010

文本的魅力
Between Text and Performance - a showcase of contemporary European theatre

文學緊釘劇場講座
Talk: “Theatre locked in Literature”

講者:
» 鄧小樺 本地詩人 /《字花》編輯
» 謝傲霜 本地編劇 / 作家
» 馮程程 《遠方》導演 / 劇場工作者 / 文字女工
» 陳志樺 《神級DJ》導演 / 劇場及電視節目編劇

主持:鄧正健 劇評人 /《字花》編輯

時間:2010年3月27日 (星期六) / 4-6pm

地點:序言書室

參加費用:免費

前進進戲劇工作坊舉辦的「文本的魅力」,在四月將會推出兩個分別來英國及德國的劇作──卡瑞‧邱琪兒 (Caryl Churchill) 的《遠方》 (Far Away) 及 Falk Richter 的《神級DJ》 (God is a DJ)。

《遠方》的語言精煉簡潔、結構清晰、以近乎寓言的姿態,將今日世界的殘酷真像展現於劇場,抽離冷峻,全劇只長一小時;《神級DJ》則滔滔不絕,接近兩小時的演出中,男女主角都不斷在說話,感情濃郁澎湃,赤裸裸地揭示媒體化的現代人生活。

邱琪兒和李希特兩位劇作者透過獨特的文字 / 文本處理,深入探討暴力與戰爭、真實與虛擬的社會議題,立場鮮明;作品被評論界歸類為「新文本」。

是次「文學緊釘劇場講座」,兩位本地作家鄧小樺、謝傲霜與「文本的魅力」的兩位劇導演馮程程、陳志樺將會從文字 / 語言的運用、內容 / 議題的關注等方面去探討「新文本」的特點,及其在今天香港戲劇界的重要性。

電話查詢:2503 1630 (前進進戲劇工作坊)

更多資料,請瀏覽:www.onandon.org.hk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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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期字花語

Filed under: 字花語 — Editor at 12:38 am on Friday, March 12, 2010

第24期字花語
不編白不編,《字花》還是要出的。

鄧正健

《字花》遭削資,跟反高鐵運動幾乎是同時發生。事件剛過,我心中鬱悶得發慌,便獨自遠走歐洲,在倫敦和巴黎蹓躂了幾個星期。出發前家人要我多帶衣服,我說,衣服不用多,羽絨一件便足。到達的時候,兩座歐洲都城都剛在反常寒流中走出來,恰如其分地在冰點上下徘徊。我穿上厚大羽絨,底下只有適合於香港的春裝,便從倫敦的 Southbank 走到巴黎的 Rive Gauche。冰點寒風直撲而來,間或夾雜著輕薄飛雪,那些去國懷鄉之情自然也紛至沓來了。當然我也不想如此「kitsch 不可耐」,見異地天高河長便作遊子狀,但人家大都市總有人家的好,絲毫沒有那種港式鬱悶之態,即使冷風徹骨,到底也能讓我澄明心思。

於是,我再沒有為別人的愚昧和造作而耿耿於懷了。出走異地 kitsch 一番,畢竟也有好處,那就是讓我明白,天是高的海是闊的,歷史長河只會記著值得記著的事。那些人狹隘無知,即使能逞一時之強,終究也會被淘汰、被遺忘。我近年常常掛在口邊,也常常遭友人嘲笑的金句是:「不爭朝夕」,但直至現在我才真明白,「不爭朝夕」的真正意思原來不是「不爭朝夕」,而是「不要只爭朝夕」。河是長的地是大的,跟那些人一般見識,就好像只看到河裡的一滴水、地上的一粒沙一樣,多看的話,於視力損害甚大。

反高鐵運動跟《字花》遭削資兩者之間一個最大共通點,就是都跟金錢有關。有些人總是關心錢如何花得值、如何能獲得最大成本效益和金錢回報之類的問題,但另外有些人,卻看出這個城市鬱悶的根源所在:當權者的視力都已受損,只能看到當下的成本效益,而沒有看見過去和未來的能力。先不論那些反高鐵的理據,和那些已濫得令人作嘔的世代論述,我突然明白,反高鐵的朋友們,原來都是要迎向未來的人。革命不是請客食飯,理想也不能當飯吃,即使現在已經很好,但這是否就意味著,我們再不用去想像更好的生活?老年人勸年輕人要踏實,這已不是今天才有的說法。唯一分別是,每一個時代都有每一個時代的年輕人,每一個時代也有每一個時代的老年人,而那些老年人亦曾經是過去某一個時代的年輕人,他們也曾經迎向未來的人,也曾經努力去想像更好的生活。只是,一個時代過去,年輕人成了老年人,他們便會開始遺忘,遺忘年輕時的浪漫,遺忘年輕時的理想,然後騰出心思去學習如何在年輕人面前惺惺作態,如何以愚昧的方式去裝聰明。大概他們早已明白,他們再沒有未來了,最好就是活在當下,也不要為年輕人的未來而粗心。

不幸的是,他們必須為此付出代價:歷史終究會忘記他們。不,歷史終究也會也忘記那些迎向未來的年輕人,因為歷史所記住的,不是個人,而是理想。《字花》大部份編輯一直以來的憂患意識,終於證實不是杞人憂天,未來一年的資助給削得七零八落,編輯們繼續過著那種朝不保夕的編採生涯。但不編白不編,《字花》還是要出的,犯不著為那些愚昧的人賭氣,而親手埋葬理想。這未免太笨了。

今期我們臨時抽起原來的專題,改為刊出「字花削資爭取 事件」專題,不為申冤,只為歷史留下記號。百年之後,大概再沒有人會記得我了,自然更不會理會那些當下的老年人,但《字花》卻會記在史冊之內。正如當日誰衝擊過立法會,將來不要再有人記得,但那場反高鐵運動,在很多年輕人心目中是如此波瀾壯闊,卻終究會被記載下來的。

歷史,忘記我吧!狠狠地把理想牢記吧!

(如此呼喊,實在 kitsch 的很。但為理想而 kitsch,那又何妨?)

第24期特集啟首

Filed under: 特集啟首 — Editor at 12:36 am on Friday, March 12, 2010

特集啟首

鄧小樺

陌生人是現代主義的經典主題。從鄉村到城巿,大量新鮮的事物之展示,與陌生人非常近距離的日常接觸,不適感以及新鮮感,曾讓無以數計的作家寫過優秀的作品。

香港是都巿,一個人口稠密的中轉港(或曰旅遊城巿),一個過於擠迫而欠缺空間(物理上及心理上)的城巿。流動過多而欠缺安全感,於是,人們往內轉向,步足心思圍繞在小而親密的社群,接觸陌生人令人畏懼、覺得是花耗力氣的事情;而本輯作者均生於七十年代中後,他們處理「陌生人」的主題,實在亦反映當下青年現象。

受陌生的介入、騷擾卻又無法割離,是韓麗珠一貫的主題,〈魚遇〉以變形手法寫出「陌生」的深度:陌生者本來包涵著我們無可名狀的一部分,遠離而又歸來,無終止的輪迴。作為當下的存在感觸,要書寫陌生,往往卻須繫於辯證的對立:陌生人的親密感或熟悉感,那種莫測難言,乃至於非常接近愛情。林禹瑄寫的是午夜捷運車廂中陌生人那種互不相識的同一感;黃茂林以樹為人,都是在溝通的距離中,將陌生的他者作為「我」的另一重身;不須同一,相安無事,情感及想像在冷淡的都巿中其實隨時充盈溢出—而作為都巿裡一顆小螺絲帽的我們,又信守不過度闖入他人範疇的禮節。

健吾的故事展示的是一種以自己為陌生人的介入可能。健吾言說的人,明明是常見的普遍的,他卻從來不讓他們有朋友、有社群(像蔡明亮的電影處理方式)。這故事反映了當代一般年輕人的一種共同習慣:把自己當成其它人的陌生人,來作抽離的敘述及評論,並覺得自己的異見其實無法改變世界。這些抽離的評論卻又熱切、當下,牽捲近日的反高鐵示威。

健吾與陳景輝時常形成有趣的對照。陳景輝簡約勾出陌生人在當代理論中的幾個參照點,分別是都巿範疇、愛情範疇,以及他親身參與的社運範疇,陌生與接近的辯證迴環往復。陳景輝以公共維度去處理「陌生人」主題,立場上是最接近地傾向於與陌生人交流的一篇;但細觀其梳理手法,卻又是最直接地 address 愛情的一篇。文中有時代與年齡的弔詭,範疇與範疇的衝突,以及年輕人處理自己的方式之出乎意料。

流動與相遇,是陌生的必要成份。齊美爾指出,商人作為各個地方的陌生人,不受信任—而他們又攜來新的貨物、資訊及方向,以及情緣、故事、變易的可能。鄧小樺的文章談及流動與可能,其中大幅徵引飲江的詩。飲江有多首寫及陌生人的詩。他是香港罕有地一直堅持將「陌生人」處理為一個正面的概念。當編輯向飲江邀關於陌生人主題的詩,飲江說每一首都是呢,不過,現在,沒有。是因為香港近年的階級流動性減低、近年公共空間衰落而讓我們的經驗狹窄困囿、我們的社會資訊過度泛濫而讓人失去興趣,以致這樣過分標榜流動的城巿,竟然那麼少書寫,能夠給予我們比較深沉的,關於流動與可能的范特西(fantasy)。現實,太現實了。

文學想要一步登天地改變城巿的整體,也許未夠班;本輯未算完成,只是開端與準備;也許,我們只能在文學裡準備。為現實空間裡的變革準備。

第24期-字花削資撐到底

Filed under: 專題啟首 — Editor at 12:34 am on Friday, March 12, 2010

字花削資撐到底

前言
留低擊傷你的石頭

《字花》踏入第五年,一直沒有全職編輯,但我們竟然一直設法想將雜誌的製作流程常規化、普遍化、擴闊網絡、自己給自己設立目標、不時問有甚麼是我們應該做的,更自討苦吃想要進一步出版月刊,在與藝發局會面時自行準備好一切可以量化的成績數據。知道《字花》被削資是12月17日,正是差不多冬至——陳奕迅〈葡萄成熟時〉如是唱:「差不多冬至/一早一晚還是有雨/當初的堅持/現已令你很懷疑 很懷疑/你最尾等到 只有這枯枝」。是有「嗟來之食」的感覺,也聯想到過往前輩們的遭遇;也明白為甚麼有這麼多人,憎恨藝術發展局這個本來應該是為藝術界服務的政府機構。

面對雞肋資助,一般是要或者不要;但《字花》深覺,涉及公帑的資助,尤其是與社會教養有關的文化藝術,絕對不應只是錢的問題。我們深覺第四年雜誌愈趨成熟,抓緊藝術水平之餘也有群眾基礎,是評審制度和過程的不完善,才會有評分排尾二的結果。我們想得清楚:藝術界應從公共層面去理解自己的資助不足、面對的環境之不善,凡事先不要考慮資助,而是著眼於藝發局審批制度的完善、要爭取評審過程的完善。因此我們寫公開信、爭取聯署、向藝發局提交具體的意見、以會面形式溝通施壓。說到底,我們要求的只是公平、公正、公開。我們懷疑「潛規則」;認為「給不同派別分餅仔」、「做了幾年應該輪到下個」這些非明文的幽靈想法,應該是被客觀成績、長遠發展視野等公共原則壓倒的。唯其如此,才能抵抗腐敗,才能讓公帑用得其所。

而一切的批評、爭取,也同時是為未來鋪路,讓將來從事文化藝術的年輕人,有個參考—可以這樣思考、這樣著手,同時著手於改善自己的狀況和群體的狀況。因此,我們把公開信、建議、媒體報導和事件發展等資料都紀錄在這裡,供同行者與後來者參考。「日後,別讓今天的淚白流/留低擊傷你的石頭/從錯誤裡吸收」。

從五四時期開始,雜誌就不止是單向的思想發表園地,而是社會動力的結聚;雜誌內容是資訊的交換、人與人的交流,這其實是在知性上甚至行動上互相支援。雜誌呼喚同時打造著其受眾,受眾也會反過來影響雜誌;我們很高興,《字花》能有一批在購買、投稿以外,願意以聯署、發聲等公民行動來與雜誌維持關係的受眾,這是我們的榮幸,也是我們繼續下去的最大動力。許多聯署者是熟識的朋友、我們合作過的作家,也有于逸堯、胡露茜、黎彼得等素未謀面的社會人士。《字花》沒有錢在報章頭版刊登聯署,姑將你們的大名紀錄在此;篇幅有限,未能盡錄大家的感言,請接受我們的歉意與謝意。

第24期.陌生人

Filed under: 出版 — Editor at 9:51 pm on Thursday, March 11, 2010

特集陌生人
韓麗珠/健吾/陳景輝/鄧小樺

字花削資撐到底

交換城巿 香港菜園村 x 台灣相思寮

植字.失物認領處

陳智德 解殖之路

波特萊爾與我們
陳建華/李歐梵/黃燦然/李智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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