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字元」徵稿新稿例

Filed under: 啟事 — Editor at 3:36 am on Thursday, September 12, 2013

「植字」與「植字練習」欄目一直是《字花》的重要印記,呈現了經驗作家或新手的寫作面貌與歷程。新近改版,書成三部,中部「雜音」吸納各類各式的創作,編輯部期望能將作者的書寫匯聚在同心圓處,讓新銳異聲,或熟練聲響互相撞擊。

舊時「植字」、「植練」合併,成為自由投稿欄「字元」,並隔期設置徵稿寫題。新舊寫者的創作將在同一欄目呈現,隨著各自的形式、主題或內容,交替排列,互相比照。每期「字元」將邀請客席作家編輯加入選稿與點評,帶來寫作與閱讀的衝擊。負責編輯亦會為「字元」作品分享評語,我們期望在交流與分享之間,雜音共鳴。

1. 來稿題材、體裁、風格不限 (詩歌、散文、小說、劇本、報告文學等),屬文學創作即可,唯不接受已於其他媒體、雜誌或網上發表之作品。
2. 來稿字數以不多於5,000字為宜,若有長篇作品希望發表,歡迎聯絡負責編輯羅樂敏(lokman.zihua@gmail.com)或曾淦賢(gto.spicyfish@gmail.com)。
3. 每期總來稿不得多於四篇。
4. 每期截稿日為單月份15日,例:《字花》46期之截稿日為9月15日。
5. 來稿者請盡量以Microsoft Word之檔案投稿,並附上刊登筆名、真實姓名、郵寄地址、聯絡電話,及不多於30字之作者簡介。
6. 為表謝忱,作品刊出後,將致薄酬。
7. 本刊不設退稿,投稿如在四個月內未獲採用通知,作者可另行處理。
8. 我們歡迎任何對刊登作品有意見或評論之讀者,向編輯分享意見。
9. 投稿方法:電郵:zihua2m@fleursdeslettres.com;郵寄地址:九龍新蒲崗雙喜街7號業豐工業大廈4樓8室《字花》編輯部收。

 

45期字花語

Filed under: 字花語 — Editor at 3:04 am on Thursday, September 12, 2013

字花語
惑步
黃靜/

七月《字花》 改版, 四面八方湧來意見。大家喜愛更小巧的開度、嶄新的翻揭感;但嫌字體太小,認為我們欺負年長讀者(現在連八十後的讀者皆自認上了年紀)。他們或覺內容滿瀉、或指出「字元」 版詩作的頁面設計過於冒進魯莽; 又或批評嘗試回應社會本土熱議的封面專題出現種種缺失, 然後又驚訝於鍾玲玲久別重逢的新作〈 最後的文學自傳〉所帶來的震撼悸動……

今期《字花》「 從善如流」,調整處處,相信大家也能看出來。然而雜誌仍然希望摸索一條更大膽的道路,思考一個個更難定論的問題—— 例如: 究竟文學雜誌能否真正成就跨媒體的實驗、開發文學的政治性,而非止於以文學介入政治。

今期封面專題「大寫同志」 面對的, 是一個以壓倒性的快樂抗爭而建築起來的語言世界。「 我們」直面「他們」 備受壓迫的傷痛、同志群體裡的邊緣,詰問同志或性小眾的定義與界限,甚至把同志視為「可以很討厭」的平等生物。我們尋求的, 是隸屬此時此刻的另一種尖銳聲音。

第三部分「啞光」有「卡繆在香港」 的小輯—— 適逢卡繆誕辰一百周年,各個文學的角落也正借此回溯。我們選擇發掘他和存在主義對香港文壇、作家之確實影響, 可算是被遺忘的關鍵角度。駱以軍螫伏數年、在艱難處挑戰自我的新作《 女兒》逐漸成形,今期起始連載。而黃碧雲在讀過鍾玲玲上期〈生而為人〉 的十一個章節、並與鍾在《字花》改版派對上重逢以後,寫出了令人動容的回應。

即使內容紛陳,文學的對話總是珍貴的。專注書寫邊緣基層的德裔美國詩人、小說家查爾斯· 布考斯基(Charles Bukowski )如是說:「 重要的是, 以多美麗的姿勢越過火坑。」文學之呈現,如何毋須屢屢自視弱勢,而又泰然自若地展現其存在;火坑在下,猶豫惑步總少不免,唯拿捏好穿越時的精準姿態,相信便是《 字花》改版以後役役操練的課題。

[完整目錄]

 

45期封面專題:大寫同志

Filed under: 專題啟首 — Editor at 2:23 am on Thursday, September 12, 2013

大寫同志
啟首語
/洪曉嫻

「同志平權」大概是近期最潮流的話題,大家不妨做一個測試,當別人問及你對同志看法時,若是冷冷回答:「我最憎同志!」,八成會換來訝異眼光及「乜你咁老土㗎」的表情。先旨聲明,我一點也不憎恨同志,相反,看到出櫃消息時總是忍不住感動到不行,隔兩天往臉書窺看陳雪的幸福同女婚姻生活。然而,我所關心的是,當支持同志成為潮人的標準立場時,這種「理所當然」的政治正確是否扼殺了討論的空間?誰是同志?同什麼的志?同志共同體是否真正存在?

我們所能看見的同志──女、男同性戀者──總是那麼的耽美光亮,出櫃時乾乾淨淨贏得如雷掌聲,是的,同志是這樣,但同志也不是這樣,同志不見得特別忠貞、純美,也有其醜陋、病態、欲念、貪婪、濫交、虛空、孤獨的一面,他們不一定都渴望婚姻,可能單純地渴望身體。1991 年香港同性性行為非刑事化, 年後的今天, 游靜看見國家體制一面收編同志,一面打壓涉及性的同志活動,以此詰問在平權的路上,除了「王子與王子」、「公主與公主」的身影,是否仍有足夠的空間容納異於童話形象的邊緣性小眾群體。

如果說同志的本質就是挑戰和顛覆強制性異性戀機制,這種反叛令同性戀者長久被關在衣櫃裡,那麼,香港同志運動一直強調的就是看見同志,《香港同志站出來》(1995)、《情長同志》(2007)、《艾Love 女人》(2008) 等出版計畫以呈現同志故事為主軸。然而,在當下面對同志平權的大勢時,香港文學的回應是什麼?阿三在〈文學同志在哪裡?〉 一文中談到同志書寫的對像,如果仍舊局限在青春可人的同志身影,難免會複製出另一種審美霸權。

為突破這種單一的審美標準, 是次專題專注在呈現不同的同志形象, 中港台三地關注同志文化的知識分子──周舒燕、周耀輝、洪凌──推介他們的閱讀書單;黃宇軒的視藝作品〈非中產同志美學〉中塗黑的人臉,其實就是非中產同志所面對的窘境,無法現身、躲於暗櫃;張婉雯透過訪談,在小說〈無需要太多〉 裡勾勒出出中年同志的平凡日子,寫出同志與家人、同志與性對象以及同志與自己之間的關係; 張萬康〈 軍中風物〉中寫出台灣軍營中的異色情慾。這些作品裡承載著非主流的同志美學,讓讀者看見那些面目遭到刪去、躲在暗黑角落的同志。同時,編輯室也趁機邀約台灣同志研究學者朱偉誠筆訪,試圖以對岸的文學經驗,發掘文學同志的可能面貌。

 

45期專題: 鉤沉:卡繆在香港

Filed under: 專題啟首 — Editor at 2:13 am on Thursday, September 12, 2013

致卡繆——我們存在主義的文學地圖

《字花》改版後增設「香港文學鉤沉」一欄,編輯向各方研究香港文學的學者友好約稿,不少老師友好們積極回應,鄭政恆更立時傳來文章,討論卡繆對香港五、六十年代文學的影響。今年既然是卡繆誕生一百周年,在歷史必然與偶然的機遇下,何不順道回顧存在主義對香港文學的影響?因而我們再邀約兩份稿件,一探香港文學對卡繆並存在主義的吸納與轉化︰這小輯既是鉤沉,也算是向卡繆致敬。

鄭政恆的文章談及卡繆對戴天、西西和崑南的影響,而潘國靈文章則從第一身出發,回望自己如何接收存在主義這思潮。文章固然可以作為追溯潘國靈創作的線索( 他最新出版的小說集《靜人活物》仍然帶有強烈的存在主義氣息),令人驚喜的,是他提到突破出版的《突破》雜誌和後來結集的文學哲品。有時我會訝異自己的健忘症,連很親近的事物都忘記。八十年代的出品,要不是潘國靈把它們提出來,恐怕又會於歷史的長流中消聲匿跡(縱然自己曾是那麼熱切地讀過余達心的《荒漠行》)。

歷史的線索繁雜,鉤沉一如繪製地圖,把線索刻畫清楚,給讀圖者座標以定位。顏訥的文章既為概覽,也為座標,讓我們複習五、六十年代港台兩地如何接收存在主義,讓我們看見香港文學的地勢、山勢,並如何與自身以外的地域流通、交接和互相影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