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1期字花語
字花語
開始
/黃靜
布朗肖(Maurice Blanchot):「Literature begins at the moment when literature becomes a question」。
這是我在《字花》撰寫的最後一篇主編語,也是我完整參與的最後一期《字花》。(當然這個時候十一月號已開展了一半,我就當那懸浮的半抹幽靈罷。)在此感謝曾共事的《字花》編輯,所有合作過的作家、出版社及書店朋友、藝術團體;每張迷人的面孔。
今期除了封面專題「倒數一九八四」,還有一些相關文章,或可作為思考的延伸。包括西西和何福仁由烏托邦談到異托邦的小說;以及董啟章文章〈必要的靜默〉引發的幾位作家對談。以後現代話語來說,這種「不知會不會來臨的現實」本身,也是「一種創作」。
在《字花》工作的兩年多,我嘗試讓雜誌擺盪在藝術的浪端之中,試圖思考編輯文學雜誌作為一種獨立、開放的藝術策劃的可能性。而與此同時,自我上班第一天便得知,《字花》需要實在的銷量維持活力。兩個任務同樣重要,這絕對是不小的張力。文學雜誌作為把文學創作和社會接軌的平台,或許,任何策劃都在發掘文學的問題,又或僅僅把問題說得清楚一些。
帶著「文學的問題」離開,或許是另一種藝術道路的「開始」。